不知道應該想些什麼,那時候被勇氣推了一把於是決定了。
我面對這一間舊房子,設想裝點的顏色與樣式,完全不知道
從何著手。失去專業領域域內的驕傲,焦慮隨之而來。才發
現自己不夠大膽,連拿筆畫畫出線條的嚐試都必須事先自我
省視與批判,我在書本內活得太久。
我常常希望能夠回到學校去,專心的執意的重新閱讀理論,
那些能夠長出肢體的文字與思想,總會擴散,幫助我需要孤
獨的時候。我很需要這些被寫定的吉光片羽,讓我認定所有
的狀態都是可行的。將沖洗好的相片攤在桌上,用暈黃色的
光線輕輕鋪照,某一個颱風之前的下午,我透著樹的隙縫,
身體吸收溫度,那是一個極度狹小拗燥的時期;我們都無法
預言,以前的我們是怎樣被寫定成現在的我們,以及毫無可
知的未來,在進行的害怕的正中心,哪一次的交叉是關鍵是
命定是遺失是錯別。用回望的態度去確認,曾經一度相信的
肯定諾言,現在也扭曲的模糊成一塊了。我變得無法相信什
麼事情,那個破碎的鏡像,就如預期的寫出,片段的擷取-
力量的來源顯得孤立和薄弱。我放縱這樣的自我且戰且走,
去整理過去的字和圖片,同時經歷兩個我。我忘了要重新默
念段落,刪減並且加上新的字。
我說不要整齊的牆面,我們就花了好幾個星期刮弄顆痕,東
面剛完成的時候,一切又都滯待了。不是一個高明的設計者
,顏色的配件與空間的置放只是抽象的存在感覺中,從來都
只會刪去不想要的,惰性地寧願讓觸覺含蓄的平躺在皮膚上
。所以只能一種方式換過另一種方式,那個絕對的切和點很
敏感的在工程結束的時候會出現,然後這個物體就算完成了
。到第二個月的時候,我完全感受到對於空間思考的厭惡和
疲乏。我對這裡的直覺,還必須在很有限的資源以內把它生
產出來。我所想拋棄的時間在最脆弱的意志下輕易的攻陷身
體,是體力上的磨練掏空思考。必要時要極端的提醒自己。
我覺得這一切都很辛苦,比所有人警告的程度來更嚴重。但
是我終究沒有向下墜落,我感受到那一份堅難的重量纏在腳
步上,甚至可以想像就在細微的距離以內,我就可以歇斯底
里的將一切以破換性的瘋狂宣告結束。
從感覺完成一半的開始,就發生了另外一半問題;問題也不
再是相對的,只是從地底裡竄出來的邪惡,加深被拋棄的孤
獨,一個人孤獨太多的時候就容易迷失,夜裡無盡的消費。
2009年4月23日 星期四
日晷的誕生
那必定是從我這裡延伸出去的。
會是另一種自我的展現,從對自己本身的觀察中,把所滿足的、空乏的
、 缺失的,企圖鎖在一個沒有時間的空間裡,失去眼光、棄絕身分,以
一種 極為舒適的方式,入住下來。如果吸引了人,從物質性的擺設中,
某個人 也說「照映了他的抽象思維」。
訊息,如實的被保留下來。有些困難,因為大部分的時候,我並不知道
我得到的是什麼,只是格 外於平靜的驕傲。所以我必須撿拾這些材料,
組合成一個沒有原貌的想 像。這同時也讓我印證除去真理之外的瘋狂意
識。所指涉的瘋狂,並不 是正在進行的這件事,而是考驗著在常規秩序
裡的心靈,如何能暫時地 拋開規則,以制度以外時間,進行討論。所被
說出來的話,總是差了那 麼一些些;同質的靠近這份心情,無法被催促
的時間,所生產的客體, 一併這些年所重視的問題,剷除。對從來懸而
不談的隱私問題,換個方 式揭露和靠近,對這個無限循環的緬懷,做一
次成長性的試煉。也就是 ,被堆放的東西已經太多了,該有一個地方,
將它存留下來。
我們在很多地方,閱讀過關於某些年代的精神,面對現實中而被挖掘出
來的精神,並不企圖征服什麼。你有沒有很誠實的面對自己,試著說一
些超出辭彙的經驗,創造舒適的方法,讓自己躺下來。你會怎麼說自己
呢?關於我們共同度過的這個年代。有書的地方,特別能指引我專心。
不帶有目的性的回到自己本身。這並不是思考問題,抓住一個哲學的命
題,堆砌氣質和嚴肅。有一種經驗,是在你什麼都不想的時候,那個一
閃的靈光,正中核心。然後我想要把它寫下來,很急迫的,掌握。珍惜
這個不關乎速度的自我享受。在有紙、筆的咖啡廳裡,我偶爾會遇到。
大年初六,我看到這間房子,這比計畫中來得快。可是這裡的位置剛剛
好,裡面有一股老物品的凝結氣份,把時光推前。這回到擁有一家店的
構想,主題是時間,在變了形的速度之中,把自己推到事外者的位置,
看著空間中的自己,一個鏡像的懷疑和真實。在嚇了一跳的過程裡,主
動去尋找。路上,那一盞黃色的燈光,溫暖的,會讓你想到什麼。
會是另一種自我的展現,從對自己本身的觀察中,把所滿足的、空乏的
、 缺失的,企圖鎖在一個沒有時間的空間裡,失去眼光、棄絕身分,以
一種 極為舒適的方式,入住下來。如果吸引了人,從物質性的擺設中,
某個人 也說「照映了他的抽象思維」。
訊息,如實的被保留下來。有些困難,因為大部分的時候,我並不知道
我得到的是什麼,只是格 外於平靜的驕傲。所以我必須撿拾這些材料,
組合成一個沒有原貌的想 像。這同時也讓我印證除去真理之外的瘋狂意
識。所指涉的瘋狂,並不 是正在進行的這件事,而是考驗著在常規秩序
裡的心靈,如何能暫時地 拋開規則,以制度以外時間,進行討論。所被
說出來的話,總是差了那 麼一些些;同質的靠近這份心情,無法被催促
的時間,所生產的客體, 一併這些年所重視的問題,剷除。對從來懸而
不談的隱私問題,換個方 式揭露和靠近,對這個無限循環的緬懷,做一
次成長性的試煉。也就是 ,被堆放的東西已經太多了,該有一個地方,
將它存留下來。
我們在很多地方,閱讀過關於某些年代的精神,面對現實中而被挖掘出
來的精神,並不企圖征服什麼。你有沒有很誠實的面對自己,試著說一
些超出辭彙的經驗,創造舒適的方法,讓自己躺下來。你會怎麼說自己
呢?關於我們共同度過的這個年代。有書的地方,特別能指引我專心。
不帶有目的性的回到自己本身。這並不是思考問題,抓住一個哲學的命
題,堆砌氣質和嚴肅。有一種經驗,是在你什麼都不想的時候,那個一
閃的靈光,正中核心。然後我想要把它寫下來,很急迫的,掌握。珍惜
這個不關乎速度的自我享受。在有紙、筆的咖啡廳裡,我偶爾會遇到。
大年初六,我看到這間房子,這比計畫中來得快。可是這裡的位置剛剛
好,裡面有一股老物品的凝結氣份,把時光推前。這回到擁有一家店的
構想,主題是時間,在變了形的速度之中,把自己推到事外者的位置,
看著空間中的自己,一個鏡像的懷疑和真實。在嚇了一跳的過程裡,主
動去尋找。路上,那一盞黃色的燈光,溫暖的,會讓你想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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