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5月30日 星期六

5月31日公休。

附近喪家,店修一天。

2009年5月29日 星期五

May's Key word








希望留下些什麼,所以開始創作。
這個月的主題是(時間);它令我們狼狽,令我們憔悴
我們在這裡長成自己,一份值得自詡的獨特。

憂愁

喜歡聽張愛玲說憂愁。我生長的年代與地域並不懂得恰當地
使用這份情感。清淡的素雅的執著的沉默的將時光中被填積
的事件史透過(憂愁)輕描淡寫並且擲地鏗然的被寫出了。
這是天份的著迷之處。

以前並不懂得欣賞張愛玲,或許是因為添長了幾歲也或許是
朱天文一篇寫她和胡蘭成之間,縈繞迂迴情愫的折磨以及訓
練後的灑脫,我總不知道如何寫人,那卻看得見寫作時候她
的眼光,神采飛揚啊。

2009年5月26日 星期二

春雨

氣味總是比形狀要來得清楚一些。
下雨前的綠草被逼出了清脆的香水,包圍山林裡的老舊矮房
,濃度逐次蔓延,範圍擴張,完完全全被統役了,自然的美
好善意,這裡是青春之前的回憶;當年還是男孩,衣物上盤
聚潮濕木頭的土氣,我在耳間嗅出十七歲的滿漢全席,伸手
就要觸及,味道是管不住的。還有一些是無論如何也記不起
的或是擅加的味道,通常是惡性的,腐醜的,令人不堪入目
的排除在美麗的事物之外,我看見一雙蹣跚的腳,浸泡在水
裡,還沒靠近一陣嘔吐的直覺就衝入喉內,這是人性的本位
,少用來裝腔作勢;

味覺勾抓記憶的模糊地帶,沼澤上的脆弱浮木,埋伏也並且
俘虜隱而不顯的無意識。當氣味混雜的地區,感覺結構無所
依循,敏感下降,意識埋沒在肢體動作之中,我們就墮落了
。便利的依照地勢左右換勢,變速並且流暢。怎麼沒想過蒐
集,也為它們沾上顏色以利識別。分門別類的標籤作用在這
裡完全行不通,你所能做的只是撿拾掉落的影子,在各個年
紀裡,與不同的人,不一樣的情愛,不相似的幻想與情節,
強記自己的一生。
往往書中的氣味比現實裡更要令彼此著迷,模仿村上春樹開
一間咖啡店,住進宿舍只差沒有護衛隊,我們生錯了時代,
遇不上那個渾沌的狀態,這裡的一切太過鮮明,曖昧搖擺的
人只是吃虧。村上春樹身上是什麼氣味呢?那必定是梅雨季
的一團腐悶。

2009年5月25日 星期一

星火燎原。

太陽轉換方向的時候,我順道將燈源關下。在角落上燃起星火
遠遠看過去是烽火燎原的想像。我喜歡這裡晚上的景色。貓們
準時下樓,他們有各自喜歡的位置和熟悉的態度,一併陪伴我
。陪伴我的是沉默的語言,在夜燈下寂寥的無盡的囈語。練習
意識習慣的掙脫與專心。

背離家鄉是一種方式,以流離的封鎖關閉情緒,我要做卡繆筆
下的異鄉人;我說過了,要盡情的揮霍才華,擠搾出自己的文
字,因為很快就會消失了。一旦消失連小王子都不會記住。我
是善與惡的蛇蠍。吸足紅色液體,血盆大口。
不去讀取運氣的成份,攸關自我損益的平衡,多多在我腿上坐
下,說得比我還流利的人語,柔軟貓爪,我才剛剛認識你。

2009年5月24日 星期日

A good day


就要開店的時候,覺得身心的負荷就快要到達了極限。
從二月份開始,始料未及的細索必須不斷討論決定和行
動,確認開店的日期,在我心理其實正是畫上一個很大
的分號,既然是一次開始也是一種末端訓練的驗收,有
始有終的完成了,這裡所長成的樣子,是感覺結構的延
伸與推衍,世紀前的物種演化,某類生物的滅亡絕跡。
在琥珀的顏色裡留下焦距的外型。我會把它供在明顯的
地方,脆弱的時候拿來看一看。




某一次下午,正在刷這間屋子的最後角落,有時候全心
投入的地方,成型了,第一瞬間反而感受不到誇張的喜
悅,是一種很安祥的疲倦,不擾人的誘惑你放鬆。一個
正好的時間,恰當的日光從窗間流瀉成一道銀河,我們
眼睛所看見的整個宇宙,就在這個銀河裡。那是個值得
紀錄的經驗。有多久沒有好好享受所進行的事件。貓們
看見飛魚。

2009年5月22日 星期五

女孩們的遊戲

女孩們的遊戲高中的時候就結束了。
偶爾在大學校園的宿舍會撞見
紙條內容下課後的餅乾沒有馬克思不存在的社會主義
長時間拍著畢業照 
剩下的人就在旁邊若無其事的觀望

Sometimes the Book is kind of spirit.

在這個空間,我希望(書)能夠佔有重要的地位。

小的時候,聽媽媽說,我很愛看書,可是後來好像
就忘記了看書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樣享受在書中的
身心安寧,夾縫在教科書的年代;我一直覺得我是
後來才成熟的,屬於很晚才找到自己的方式,發現
可以自由肯定自我的理由。有一些人很早就知覺了
生存的意義,並且執著地在某些領域內自得其樂,
當我們看朱天文朱天心,羨慕她們的啟蒙以及那些
文藝人的推波,那個有美好文字的時代被她們幸運
碰上了。高中三年的擊壤歌,我還在學校裡迷濛的
以為社會就是這樣機械式的進行著;村上春樹很年
輕的時候開了咖啡館,27歲的聽風的歌,被堆疊的
意識和情節在一個正好的時刻會被展開。模仿偶像
的生活也成為無聲的情趣,我的27歲就快要來了。

有一本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書。光是聽到書名就足夠
我拾起當時候的跼促不安,構成幾分之幾後來的我


[異鄉人]

研究所的剛開始,是逐步接近圓心夢想的刺激與優
越,可是當它崩解的時候,原來的事先的預設的過
去的真實的和存在的事實,一切都成為不太可靠。
我們不太容易將語言以外的抽象思維和另一個人完
全的交換,這畢竟是太困難的事情。複雜的問題被
簡化,習慣性的推延模糊曖昧的問題。我在一個極
度安靜的空間裡,失去溝通能力,尋求沉默的途徑
長時間消化。
這本書簡直就是一部傳統的法國,動作和時間的持
續進行,你在說什麼?你要聽什麼?一部黑白的短
劇,連聲音都簡略了。它把我從激動的那一個面向
輕輕地勾拉著往回走。我們總是太倚靠習慣,直覺
的挑選安全色塊廉價款式輕挑語言。常律以外的邏
輯,令團體害怕,異鄉人可以稍微諷刺一下自己。

2009年5月20日 星期三

Cats

貓們是用來克制人類的寂寞和懦弱的,假設你的學習效果模仿能力尚可
,或許可以一併了解瘋癲這回事,如果你是不清醒的。



小米,一年又11個月 。

這是第一隻貓,從動物系學生的手中抱來的,他本來有個美麗的名字,
不過躺在我旁邊的小孩,不再只有俊俏的臉,而是一張長不大的表情。
聽說小米是吃滷味長大的,後來我在吃滷味的時候,有試圖喚起他流浪
的記憶,他咪咪叫,食物不對味,貓是健忘的。

他剛來的時候,旁邊的兩個人類擺放討好姿態,諂媚忘記自尊在忠孝復
興旁的套房裡接近並且認識貓。那是個令人懷念的日子,單純的貓和兩
個人類,我在很冷的早晨賴在床上,用指頭比擬獵物,鬥得他樂此不疲
。有一天他從椅縫走出,踏上了我的雙腿,關係就建立了,他是我的小
狐狸,我們豢養一個驕傲霸道的小米。





娜,擁有女性化的名稱,天蠍座,快要兩歲了。

沒多久,就決定要替小米尋找同伴。人類在網站上發現了幾隻剛出生的金吉拉,他們一起被帶到街上仰著頭,從外面來的空氣很新鮮。娜是第一個探出來的,後來了解他少了很大一個筋,想用好奇心征服自己的膽小。娜來的時候,整個人的重量就在手掌心,好小好小。一團灰黑色絨毛,黃昏時候的眼睛,他並不害怕新生活。

一開始娜並不親人,被咪揮拳的時候也不反擊,等到厭煩了威嚇的遊戲就張牙舞爪的嚇走小米,他們就是這樣彼此認識。他總是自顧自的走著,遇到困難,就發出需要的訊息,然後又若無其事的進行接下去的行動;剛睡醒的樣子特別迷人,夜晚的眼睛銳利,想念人類就發出孱弱的呼救,喜歡仰著睡,冬天會倚在人的右手臂。






新來的多多,七個月。混種折耳,長相是西施狗。
和貓相處會上癮,認識各種獨立存在的人格特質,他們靠近的時候,是熨斗燙平皺摺。
多多睡得最少,吃得多拉得也多,名副其實的青春期,帶動整間屋子的躍動路線,好久不見的追逐遊戲又重出江湖。人類喜歡聽多多發出聲音,是河裡的小鴨正在學語。聽鄰居說,小米被其他貓攻擊的時候,他竟然挺身而出了。人類正在與他建立默契,他對其他兩隻貓比較有興趣,坐著的時後會把屁股肉分成兩邊伏貼著地面,這簡直不是優雅的貓。稚子的臉,清脆的生命,人類和他還有長長的時間可以送出需要再回饋需要。

2009年5月19日 星期二

排列組合的意義

開始計畫這個空間的形成,究竟該給它賦與什麼名字。
名字是一連串符號的總和,當它被決定了,這些隨機排
列的文字便產生新的意義。常常,我們仰賴直覺替一件
重要的事情種下始末,就是在路上走的某一天,感覺上
一切再平凡也不過如此的日子 (只是光影)就被創造
了。

我們都要練習排除二元論述的方式去看事情,而光和影
也不只是相對的正反。共生體,同時存在的灰色,同樣
光明和陰暗,就像表面上去知覺的,衍生的以及持續被
放縱的是多面向的綜合,並且難以解釋。光和影縱橫成
就了時間的推移,人也在光和影的變化之中逐漸完成我
個人的課題。

天氣晴朗的時候,這一面窗上,會散進日照的慷慨,單
純的光線無法美麗,折線之後的陰影是一整幅畫面的構
圖。2009年5月15光和影啟動,紀念一份珍重的感受。

2009年5月9日 星期六

more

縱情的倦怠
貓們的知覺在夜裡特別靈敏
影子一旦躍上樹梢便是發了狂的
叛逆與白日截然不同的氣味
被拉得很長的雙腳站立在石塊上
眼睛閃著夕陽的黃光
圈外是一片釉黑的預言

一直躺著便學不會忌妒
夢不再是匱乏
時間來去自如衣服上多了兩條皺摺
no more

2009年5月8日 星期五

Time is a silent river.


















這裡的白日有影子
夜色含著光。
兩種面貌皆可以誘惑我的感覺神經開張
很高興它有始有終的被完成了。





學習是一種本領的競技,擴張被認同的能力,所以我才發現
我可以藉由進行某些專心的事情,來切斷本來的增強連結。
閃躲是本能的反應,你硬是要去轉變它,衝擊它,欺負它,
毀壞習慣,在這個時間竟然可以在感覺結構中閉鎖的描繪這
個光源的變化,不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嗎。